在学校,最大的乐土莫过于实验室,即使基础实验成了理工科学生最为诟病的孱头。虽然无法完全掌控实验,可本人力争求变,看到自己的思想被证实或被否定,实在是一件乐事。儿时跟土地的亲近和十几年“住院”(live in THE hospital)生活让本人对实验操作本身颇有体会。特别是动物实验,被同学们叫去在扎满耳孔的兔子耳朵上寻找“立针之地”的往往是本人。三年来,十几门实验课,门门都是优秀,每每成为实验同伴偷懒的理由,这也是学校时光里的一个美好的回忆。
闲暇之余,背上帐篷和睡袋,深入济南南部的山山水水中,虽然没有云南风光旖旎,还是能寻找到一份城市中失落已久的难得清静。带上地质锤和放大镜,张夏、山旺,都是好去处。和奥陶纪、寒武纪、第四纪的生灵们打个招呼。虽然还上升不到分子的水平,也算是对进化的小小研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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