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花只拾一半
春意欲溢,花事起伏,一些新芽在土壤中、在枝头蠢蠢欲动。手握唐诗宋词的某些章节,夹杂着一些婉约情思,在素色的午后,捻字为花,落字为香,嗅着春的味道,一路款款而行。 世事如花,瞬间的耀眼闪光,迷失的是某个时段,而后淡定地去面对,一切都会自然的绽放,自然的凋零,无需刻意,无需太过执着。执一盏茶,翻开或淡或浓的书册,隔年的故事在水墨里晕开…… 窗外,孤单的玉兰树早已是蓄势待发,枝头饱满的裹囊里,装着春的希望,舞的是春的风情。我突然觉得这一树玉兰等了整个一冬天,多少有点迫不及待地想途经人间的烟火,这其中的空寂谁能懂得? 想起去年的那树白玉兰,白得干净,白得自然,仿佛一尘不染的池中青莲,它开得素雅清洁,把一剪时光在方寸之间浅雕。 记忆中最早接触的花,便是春日里一种小野花,土名“电灯草”。 童年的田野里、小溪边,一到春天便长满了这种草,它是会开花的,紫色的小花,像一把把小伞,又像一只只电灯泡。说它像伞,是因为它有长长的花茎,头上一朵紫花;说它像灯泡,是指它的花蕊是三个细丝状,像极了电灯泡里面的瓦斯。我也不知道这个土名哪儿来的?只从记事起,就知道大人是这么叫的。 每到春末,我们会挖上一篮子“电灯草”,晒干,把它卖到药铺里,这种草可以入药。儿时,这些无名的小花草是我们眼中最美的“春... [ 查看全文 ]朝花只拾一半的相关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