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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语堂散文:妓女与妾
这在女人的本分中,实属无可非议。女人是“贤妻良母”,她既忠贞,又柔顺,而常为贤良的母亲,抑且她是出于天性的贞洁的。一切不幸的扰攘,责任都属于男子。犯罪的是男子,男子不得不犯罪,可是每一次他犯罪,少不了一个女人夹在里头。
爱神,既支配着整个世界,一定也支配着中国。有几位欧美游历家曾冒昧发表意见谓:在中国,吾人觉得性之抑制,反较西洋为轻,盖因中国能更坦直的宽容人生之性的关系。科学家霭里斯(Havelock Ellis)说过:现代文化一方面把最大的刺激包围着男子,一方面却跟随以最大的性压迫。在某程度上性的刺激和性的压迫在中国都较为减少。但这种象是真情的方面,坦率的性的优容只适用于男子而不适用于女子。女子的性生活一向是被逼的。最清楚的例子可看冯小青的一生,她恰恰生活于莎翁创作其杰作的时候(1595——1612),因为嫁充侧室,被其凶悍的大妇禁闭于西湖别墅,不许与丈夫谋一面。因而养成了那种自身恋爱的畸形现象。她往往乐于驻足池旁以观看自己倒映水中的倩影,当其香消玉殒的不久以前,她描绘了三幅自身的画像,常焚香献祭以寄其不胜自怜之慨。偶尔从她的老妈子手中遗留下来残存的几篇小诗,看出她具有诗的天才。
反之,男子实不堪受性的压迫,尤其那些较为富裕的阶级。大多数著名的学者象诗人苏东坡,秦少游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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丰子恺散文:佛无灵
我家的房子———缘缘堂———于去冬吾乡失守时被敌寇的烧夷弹焚毁了。我率全眷避地萍乡,一两个月后才知道这消息。当时避居上海的同乡某君作诗以吊,内有句云:“见语缘缘堂亦毁,众生浩劫佛无灵。”第二句下面注明这是我的老姑母的话。我的老姑母今年七十余岁,我出亡时苦劝她同行,未蒙允许,至今尚在失地中。五年前缘缘堂创造的时候,她老人家镇日拿了史的克在基地上代为擘划,在工场中代为巡视,三寸长的小脚常常遍染...[ 查看全文 ]
刘瑜散文:爱无葬身之地
我爸我妈有个毛病,就是爱操心。小时候我以为父母对我不放心,信不过,什么事情都要来掺和,是因为我年纪小,做不好事情。后来渐渐明白,这种掺和的毛病,跟年龄无关,跟水平也无关,就是他们的个性而已。
如果我一不小心自己买了一件衣服,后果是非常严重的。我妈早上会说:不是我说你啊,你买衣服的眼光实在不行。中午会说:千万不要再穿这件衣服了,真的是太土了。晚上会说:明天你不会再穿这件衣服了吧?第二天会说...[ 查看全文 ]
张小娴散文《自由比他重要》
人到了某个年纪,就会发现自由比爱情重要。
你曾经很渴望天天可以见到他,可是,当他天天也跟你一起的时候,你开始渴望拥有一些独处的时刻。
你曾经喜欢他向你报告行踪。然而,从某天开始,你觉得再没有这个必要了,因为你也不想向他报告行踪。
你从前总是等他放假一起去旅行。现在,你希望可以尝试自己一个人去旅行。只要你喜欢,拿起背包就可以上路,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。
你曾经希望他每天晚上回家吃饭。现...[ 查看全文 ]
张小娴散文《我没有思念你》
曾经有一个人问我:“你有没有思念我?”
我赌气的说:“没有!没有!没有!”
他问:“你真的一点也不思念我?”
我说:“思念你又怎样?我思念你,你也不会回来。”
他说:“你这个人真是残酷。”
不是吗?当那人不在你身边,你眼看不见,手摸不到,多么思念他又怎样?他并不会马上回来你身边。
你愈是思念他,愈会恨他,恨他离开那么远,那么久。假如不用思念他,你将会多么轻松和快乐?
好吧,那...[ 查看全文 ]
张小娴散文《爱的周期性》
有些情侣说他们是从来不吵架的。这不是太令人难以置信吗?世上竟然会有不吵架的情侣?也许,他们不把互不瞅睬或一个发脾气一个不说话也算作吵架吧。
不吵架,我怎会知道原来你紧张我?
不吵架,我又怎会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麽的重要?
两个人之间,是不可能不吵架的,除非,我们已经无话可说。
爱是有周期性的。有一阵子,我很爱你。有一阵子,我讨厌你。到底哪一种感觉才是对的呢?讨厌你的时候,我便会跟你吵...[ 查看全文 ]
张小娴散文《青春日子里的缺失》
青春年少的日子,是应该谈恋爱的。可是,我们却要为了应付考试而每天在灯下苦读。
常常收到许多中学生的来信,他们都正在面对公开考试,偏偏在这个时候,爱情也降临了。很想很想谈恋爱,但是,因为谈恋爱而分了心,考不上大学,那怎麽办?
遇到这些问题,我也只好说:
“还是努力读书,先应付了考试才想其他的事情吧!谈恋爱的机会将来还有很多呢!”
其实,我多麽不愿意这样回答!
花样年华不去谈恋爱,难...[ 查看全文 ]
张小娴散文《买一个好心情》
为了写一个短篇小说,整夜没睡。熬到第二天下午,却怎麽也睡不着。人疲倦的时候,也分外脆弱,小小不如意,心情坏透了,於是,换了衣服出去,买一个好心情。
好心情是可以买的,从味道开始。
夏天已经来临,也是时候为自己换一种味道。我在中环的Joyce Boutique找到一瓶玫瑰露水,是KIEHL'S FRENCH ROSEWATER,淡红色的露水,里面飘浮着玫瑰花瓣,大大的一瓶,一百九十元...[ 查看全文 ]
龙应台散文:散步
散步
回屏东看母亲之前,家萱过边境来访。细致的她照例带了礼物。一个盒子上写着“极品燕窝”,我打开看一下,黑溜溜的一片,看不懂。只认得盛在瓷碗里头加了冰糖的白糊糊又香又甜的燕窝;这黑溜溜的原始燕窝──是液体加了羽毛、树枝吗?还真不认识。不过,家萱当然是送给母亲吃的,我不需操心。
她又拿出一个圆筒,像是藏画的。一卷纸拿出来,然后一张一张摊开,她说:“我印得多了,想想也许你妈可以用。”
海...[ 查看全文 ]
龙应台散文:魂归
这是他十六岁时离开的山沟沟里的家乡。“爱己”要他挑着两个箩筐到市场买菜,市场里刚好有人在招少年兵,他放下扁担就跟着走了。
今天带他回来,刚好是七十年后。
有两个人在门前挖井。一个人在地面上,接地面下那个人挖出来的泥土,泥土用一个辘轳拉上来,倾倒到一只竹畚箕里,两个满了,他就用扁担挑走。很重,他摇摇晃晃地走,肩头被扁担压出两条肉的深沟。地面下那个人,太深太黑了,看不见,只隐隐听见他咳嗽的...[ 查看全文 ]
龙应台散文:山路
五万人涌进了台中的露天剧场;有风,天上的云在游走,使得月光忽隐忽现,你注意到,当晚的月亮,不特别明亮,不特别油黄,也不特别圆满,像一个用手掰开的大半边葡萄柚,随意被搁在一张桌子上,仿佛寻常家用品的一部分。一走进剧场,却突然扑面而来密密麻麻一片人海,令人屏息震撼:五万人同时坐下,即使无声也是一个隆重的宣示。
歌声像一条柔软丝带,伸进黑洞里一点一点诱出深藏的记忆;群众跟着音乐打拍,和着歌曲哼...[ 查看全文 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