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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语堂《父亲·童年》

06-16

 

  林语堂《父亲·童年》

——节选自林语堂《八十自叙》第二章 童年 谈父亲的片段

  我生于1895年(光绪二十一年)。时值清末,光绪皇帝还活着,慈禧太后正享受最后的荣华。中日甲午战争,中国兵败,那年根据《马关条约》把台湾割让给日本。慈禧太后挪用中国海军的预算,修建颐和园。根据记载,有一艘炮艇被敌军掳获,船上只有两发炮弹。腐败的满清官僚曾向大大小小的国家购买弹药,弄得元气大伤。日本在明治天皇的领导下,大事革新,1840年打赢了日俄战争,清朝的行尸走肉还是行尸走肉。

  我生于福建南部平和县的坂仔乡(漳州龙溪)。下列几件事对我的童年影响最大:一、山景。二、家父,不可思议的理想主义者。三、亲情似海的基督教家庭。

  父亲是无可救药的乐天派,感觉灵敏,想象力很强,而且十分幽默。在长老会牧师群中,父亲以超进步而知名,当年厦门没有几个小伙子听说过圣约翰大学,他却送孩子到上海接受英文教育。他身材短小精壮,前额突出,配上匀称的下巴和弯曲的胡子。就我记忆所及,我十岁的时候,他已经五十多岁了。

  最特别的是他在同辈牧师面前的悠然笑貌。他对子女很和气,但是尽量维持老父母的威严,却也不时说个笑话给我们昕,或者把一碟菜推到母亲面前,间或夹夹菜给她。厦门是1849年最先开放传教的五个港口之一。他曾说起厦门先锋牧师塔玛奇博士(Dr·Talmage)的笑话。当时教堂分为男女两席。一个闷热的下午,他正在讲道,看见男信徒都睡着了。女信徒则七嘴八舌在聊天,没有人听讲。塔玛奇博士欠身说,“如果姐妹们别再大声讲话,这一边的男信徒就可以舒舒服服睡一个午觉了。”

  父亲深得漳州基督教友的敬爱。他说话直截了当,一般人都听懂。

  就我所知,父亲是自力更生的人。他曾在街上卖糖果,也曾卖米给囚犯,利润很高。他还将五里沙的竹子卖到漳州,两地距离十英里或十五英里左右。

  他肩膀上有一道扛竹竿造成的凹痕,一直没有消失。有一次,人家要他做个人情,从五里沙挑一担东西给一位基督教牧师。这位教友对小孩子毫不留情,挑子压得好重,锅啊盆啊都放在里边,还说,“乖,你挑得动。这才乖。”直到今天,他还记得大热天下午挑的那一副担子。所以他一直为劳工讲话。

  我记得他曾和当地的税务官吵了一架,那个人领有执照,可以在五天一次的乡村市集中任意收税。有一个人去卖火柴。那个山地人得将货品挑到市集,得花三天砍柴,劈柴,熏成木炭。一捆卖两百文钱,居然要抽一百二十文的税金。父亲刚好走过。看穷人受欺侮,他打抱不平,和税务官吵了一架。群众都来围观。最后那个税务官看父亲年高望重,答应减收一一我不知道减了多少。

  父亲回来谈起这件事,还深恨那名税务官欺侮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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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父亲节的诗歌《童年时看父亲》

 

  长大成人亦为父,方知为父多辛苦,家庭重担肩上挑,为子只愿父幸福!一起来看看出国留学网小编为大家整理的:关于父亲节的诗歌《童年时看父亲》,欢迎阅读,仅供参考,更多内容请关注出国留学网。

  《童年时看父亲》

  童年时看父亲

  父亲是一座山

  而我是一只林中鸟

  鸟永远离不开山的熏陶

  童年时看母亲

  母亲是一片蓝色的湖

  而我是一尾鱼

  鱼永远离不开湖的怀抱

  山给我坚强的品格

  湖给我水的欢笑

  山进化我飞翔的羽毛

  湖蜕尽我游弋的鳞片

  成年时再看父亲

  父亲变成山中一片林

  而我却挺拔成一座山

  山永远报答不完林的恩情

  成年时再看母亲

  母亲变成湖中一片水草

  而我却荡成一片湖

  水草永远庇护湖的波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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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童年告别

 

  【与童年告别篇一】

  时间像一列急驶的火车,飞奔于无数回忆中,终于驶进了成熟的月台,照着镜子,看见自己童稚的面孔逐渐成熟,我知道,我必须与童年挥手告别。

  时间的顺序忽然旋转,我看见了从前懵懂的自己。面临挫折时,我不曾试着接受和解决,总是以无可知的泪水得到旁人的关注、帮忙,在我童稚的心里面,我只要能让泪水爬满双颊,就仿佛成为心碎的公主,而王子也一定会在我受伤害时现身协助,就这样,我从不曾拥有解决挫折和难题的能力,直到我发现我已然不是校园中的小妹妹,而成了年纪最长的大姐姐,时间的交替忽然翻转,我现在不能再懦弱的只懂哭泣,除了要自己学会坚强,接纳伤痕,懂得调适破碎的心,还得帮助年纪稍小的小朋友,他们也是眼泪的制造机,如同当年的我,但如今我却能够轻抚他们细嫩的脸庞,为他们拭泪、疗伤。我的手慢慢举了起来。

  回忆的拼盘突然错乱,我瞧见了从前贪玩的自己。当黑板上的课程已教到困难的地方,我却还在座位上浑然不知的玩耍,或许是因为从小,我的语文能力比同学都来得强,所以在恃宠而骄的情况下变得不爱听课,总是在老师讲解课程时与隔壁的同学或自己一人玩得不可开交,然而现在却出现了问题,语文的内容越来越深奥,让我偶尔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,在数学的领土里更是烦恼,因为我理解能力本就不好,再加上从前上课时为了延续前一节的游戏而没有听讲,现在衍生的问题便不知如何解决,只好天天挑灯夜战,为了将来即将升上的中学努力冲刺,现在上课时我会认真的听讲,一有问题立刻发问,希望现在正站在摇摇欲坠的建筑物上的我,能早日将地基打稳,才不致粉身碎骨。此时,我的手将五指张开。

  童年的记忆在脑海中流转,我即将踏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,另一趟旅程。还记得前阵子我参加的田径比赛,由于赛程多日,所以我和几位挚友便留下来练习明日的竞赛,在炎炎日下,我们的笑声回荡操场,一起奋斗的欢欣,是我美好的回忆,即使成绩还是令人不满意,但一起欢笑的幸福滋味却永远甜蜜我的心,不知在我以后的日子,是否还会有这种美妙的幸福?童年渐入尾声,看着自己那稚气的童年渐行渐远,甚至在视线中模糊,我含着泪,扬起了嘴角,高举的双手猛然一挥……

  童年再见!是你让我品尝着喜悦,碰撞着撼动,这些日子,我与你相守最后时光。我一回首,只见童年也正和我告别。

  【与童年告别篇二】

  童年总在记忆中出现,模糊不清,纯真笑脸。几次想抓住,一碰如云而散,任它远去,无力挽回。独自在校园排徊,一阵风吹过,落叶飘落,正在手心。落叶中看见儿时模样,如此天真,现以不存。

  小时调皮,总爱吃糖,吃后总牙痛。虽痛,可从未吸取过教训,一定要吃。现在不会了,错了,一定不会在范。

  现在的我厉尽苍桑,凡事,一定思前想后,在做。唉,人啊,总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。我又何尝不是。童年是我记忆中最美的篇章;最动听的哥;最爱的一瞬间。为你唱首歌,全世界都陪你听着,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恍如梦境一般过去了。

  时间老人总是不留情面的,让你童年走了,再也回不来了。再见了,童年。

  【与童年告别篇三】

  或许,我该对你说:“你好,童年。”

  或许,我该对你说:“久违了,童年。”

  原谅我,用了“再见”这样一个略显伤感的词。

  曾几何时,天真地以为你就是那小飞侠彼得•潘,夜深人静时会来到孩子们窗前,于是...

童年与故乡

01-09

 

  童年一去不返,故乡之夜留忆。

  ——题记

  我是一个喜欢夜的人,喜欢那神秘的黑色,那寂静的感觉。

  我最爱的是儿时故乡的夜,儿时故乡夏日的夜。

  故乡的夏天很热,白天是十分难熬的。傍晚的时候,太阳灼热的光芒收敛了,晚风也吹了起来。夕阳西落,带着最后一点儿的紫色光线,拖动着浮云几片,缓缓下坠,渐渐消失在了地平线之下。

  我坐在田野上,晚风拂动着我的发梢。我的衣襟也在左右飘动着,像一只又一只的蝶儿,正旋舞着双翅。一天的暑热,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,只剩下一颗凉凉的心。站起身来望向田野,耕作的大人们都准备回家了。一片又一片的农田在当时的我看来,就像一块又一块的宝地,蕴藏着丰收和喜悦。这时,也许会飞来两只雀儿或蝶儿,那么我便立即会被吸引过去,追着它们跑。好像就只要跟着它们,便能像它们那样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。而那时的我,却也这样痴痴的想过。

  夜幕降临在晚饭之后,大人们都围在一起闲聊,说说今天的见闻或是明天的打算。而我便又可以趁这时去田野上玩耍了。

  天上繁星点点,风儿悠悠舞动,这情景便是再好不过的了。即便是没有月亮,那眨着眼睛的小星星也足以让我满足。玩累了,我就躺在草地上,仰望那满天金子,开始一个又一个地数“一个,两个,三个……”大人们总说天上的星星是数不完的,而我却不这么认为。那只是他们没空数而已,他们所关心的就只是田里的庄稼罢了,哪会关心这些?当然,我虽总是去数,但大数的时候都是数到一半就睡着了,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吧!所以,也就从来都没有数清楚过。

  我就这样躺着,不一会儿,萤火虫出来了,提着一盏又一盏的小灯笼在空中飞动着。我也就不数了,跑去捉那些萤火虫。

  萤火虫越来越多了,迷乱了我的眼,开始分不清哪个亮点是星星,哪个亮点是萤火虫。额头也已挂上了几滴汗珠,我终于也就抓到了一只。它在我的手心里,仍发着亮光。我很是开心,天真地笑了。然后,慢慢张开手,那只萤火虫便重新抖抖翅儿,飞走了。我仍站在原地,看着它远去,直到它消失在我的视线中。

  我的童年啊!你就这样飞走了么?像那只萤火虫一样,一去不复返。

  我的童年啊!你留给我的美好回忆太少太少,仅有这故乡夏日的夜,仍被我视作珍宝般地珍藏。

...

篮球与父亲

 

  当斑羚面对峡谷,面对同伴们的脊背,面对一望无际的蓝天,它们当然可以选择跳或是不跳。

  我向来害怕选择,我徘徊在无数选项之间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。

  人生当然也有好多道选择题,它们从来没有对错之分,每个选项后面都有一条路,选了哪个选项就走哪条路,那些选项后面的零零碎碎的路勉强拼凑成了人生。

  我好喜欢篮球,我好喜欢它抨击地面的声音,我也好喜欢那股橡胶的味道。

  初一进来时,我就参加了学校的篮球社团,很累但很快乐。绕场运球、三步上篮、定点投篮缺一不可,经过努力,我勉强挤进了校队的大门。

  每天下午五点放学,便要去篮球馆,训练直到六点多,才训练结束,即使右手运球到麻木,很累但很快乐。

  只是我那父亲,他每天都会在校门口等我,接我回家。那时是冬天,天黑得早,吹来的风也很冷,父亲就把衣服的领子竖起,缩着脖子,偶尔踩几片枯叶打发等我的时间,得知我进校队的消息,他什么也没有说,我不想让我的父亲那样。

  为了缩短他等我的时间,我选择了自己离开我所深深喜爱着的篮球队,即使再无奈。父亲当然不会知道。因为篮球不会告诉他,它只是安静地卧在筐里。

  我觉得有时候的选择,会给他人带来方便,即使每个选项都没有对错。

  我当然可以选择继续、一直留在校队。但我不会,因为比起篮球,我更爱那个竖起衣领,每天无怨无悔地在校门口等我的父亲。

  【作者:wangqiang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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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与稻谷

 

  伴随着夏天细碎的脚步,风儿为我们一掩再掩,终于在盛夏爆发。父亲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哒哒的抽着烟,久久凝望这门口荒芜以久的土地,拍了拍裤脚上的尘土:“是时候了”

  墙角的小草也挺直了腰板,迎接它的夏天。

  夏天是热烈的,注定也是忙碌的。父亲发好芽的稻谷种子洒在刚刚犁过的松软的地里.那土地似乎还残留有去年稻杆的幽幽香气。父亲把水引进田里,为稻谷种子盖了一层水做的被子。稻谷种子在它那温暖的小窝里奋力的成长,好不负了父亲的希冀.

  稻谷种子抽出了绿绿的芽儿,它们汲取着养分,越长越高。摇曳这只专属于它们的绿色。父亲站在秧苗地里,秧苗恰好及膝。父亲弯下腰双手抚摸这青青的叶片,仿佛在教导一个个顽皮的孩子。父亲扯下一茬秧苗,看了看根部的长势,会心的点了点头。

  次日清晨,路边的小草上还带着几滴晶莹的露珠,微风带来些许的寒意,树梢上的叶子在沙沙的响着。父亲卷起袖子,挽了挽裤脚。踩在软绵的秧苗地里。父亲双手捏在秧苗的根部,轻轻的一扯,玉白色的根就现了出来,父亲握住秧苗的尾部转过身在清水里洗着残余的淤泥。用去年的倒杆一扎。如此这般重复。当秧苗够数时,父亲便用扁担挑起秧苗。父亲的脚前后交替着,溅起的泥点倒是使得父亲的裤子多了几分色彩呢!

  父亲做事从来严谨,就连插秧也如此。六个一排,每四个都组成一个规规矩矩的正方形。父亲一只手拿着秧苗,一只手把秧苗扦插入土里。双手如此这般默契,亦如他与他脚下的土地一样。

  秧苗入土后的第二个夜晚。空气十分的闷,真让人喘不过气来。就连天上的星辰都不见了踪影。不知怎的父亲那晚早早便睡下了。可我躺在床上,无论如何都睡不着。没有一丝风,安静得可怕。父亲的房间在我的隔壁,我恍惚听见父亲辗转的声音,他在不安些什么呢?“轰”的一声,一道闪电划过南窗外的天空。大雨倾盆而下。“糟了,秧苗”我正想去通知父亲。“轰”有是一声巨响。我赶紧又关上了房门。当我再次打开的时候,我看见父亲穿着雨衣消失在雨雾之中。

  哪个夜晚如此的漫长,那场雨如此的大,那晚的父亲如此的勇敢!

  黎明时分,雨不在猖狂放肆。我打开大门,先是一惊。刚入土的秧苗几乎都浮在水面上,这意味着什么,每个人都清楚。那条回家的路上,我看见了父亲,他全身湿淋淋的。头发也板结在了一起。不再像往日那样生机了。他走近了些,我看见他的脸上还有水。不知是雨,是汗,还是泪!顷刻间,我看见了父亲的憔悴!

  父亲病了,不知是那场雨还是秧苗的损失!父亲整日拖着疲惫的身体补着损失的秧苗。不过那场雨过后,秧苗却长得飞快。风吹过,一浪又一浪。我觉得此刻父亲的心也如此这般此起彼伏吧!父亲望着田里的稻谷,笑得好欣慰。

  红了枫叶,黄了稻谷。父亲手握着镰刀站在稻谷地里,黄灿灿的稻谷弯下了腰,它们是在向父亲鞠躬吗?父亲咧开嘴,笑了。父亲弯下腰,淹没在了稻田中。开始了他的忙碌。是的。父亲在这片土地上躬耕了他的青春。稻谷便是他与大地和上天年年岁岁的想约的诚信结晶!当稻谷收完在地里翻晒的时候,那土地里残留的稻杆,散发着金秋的味道,散发着父亲的味道。

  忙碌了一季的父亲懒洋洋的坐在摇椅上,眯着眼睛,凝望着门口的稻田,若有所思。他呀!在等候明年盛夏与稻谷的再次邂逅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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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父亲

 

  我和父亲在街上走着。

  父亲常年在外工作,难得回家一次,更觉得父亲变得越来越刻板了。他要我陪他逛街,但我不愿和他走得很近。他还穿着那有些泛黄褶皱的中式麻布上衣,黑色布裤,再加上土得掉渣的布鞋,跟我穿的吊带、牛仔短裤、手绘帆布鞋形成鲜明的对比。我跟他走在一起有点不自然,甚至还觉得掉价。

  父亲又拉着我去一条复古的小巷中逛夜市。小巷一直静默在街道的中间,与周围的现代设施、欧式住宅大相庭径,显得格格不入。小巷的尽头有一片池塘,池中布满了碧绿的荷叶和白色的荷花,别致的清幽,让我想起了朱自清的《荷塘月色》。夜市就在荷花池旁,却没有嘈杂的喧嚣声,很安静。

  父亲很喜欢古玩物,一只带点青铜色的杯子他也要摸上几分,一盏紫砂壶仿品,他也要看一看。而我每件物品都喜欢新款式,跟随新潮流,父亲总是对我说:“太新了,就失去了历史的厚重感。”

  父亲在一个摊位前停住了,他拿起一把纸扇,上面画着一根墨竹,撇者一簇簇参参差差、浓淡不均的竹叶,竹影婆娑,新绿生凉,“淡浓神会风前影,跳脱秋生腕底香。”我突然发现这些有点古远的艺术品,其实非常美观,仔细感受,你就能体会到其中蕴藏着的意境。我主动拿起一件镂花木版。精雕的花纹,散发着淡淡的木头的香味。我嗅到了民间传统艺术的气息,这种带着民族色彩的物品,跟现在大家都爱玩的Ipad、Iphone是完全不同的。

  父亲带我又走了一段路,又在一个店前停下来。他拿起桌上的葫芦丝,父亲的葫芦丝吹得很好。果然,他鼓起腮帮,在夜市中肆无忌惮地吹了起来。宛转悠扬的曲声随着一缕缕清风飘荡在古巷中,飘荡在荷花池上,仿佛在述说着一个久远的故事,引起周围不少人的围观。可我怕惹人发笑,拉了拉父亲的衣角。我看到父亲的笑容僵住了。但随即更豪放地吹奏起来。我突然想起儿时父亲教我吹葫芦丝时,我总喜欢趴在他大腿上听他演奏。一曲终,父亲总会跟我讲有关那支曲子的故事,而我总是很好奇地似懂非懂地听着。

  猛地,我也拿起一个葫芦丝,忘情地吹奏起来。父亲愣了一下,也接着得意地伴着我的声音吹起来。在荷花池旁,用青砖砌成的古巷里,我陶醉在了这和声中,陶醉在强烈的民族艺术气息中……

  【作者:玉石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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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牛的童年

12-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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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岁时,我家终于养了一头黄牛,娘早想养一头黄牛了。
  
  我的记忆是模糊的。我有记忆是几岁,现在是不能确定的。安徽小岗村实行联产承包制大约是1978年吧,历史教科书上有,好象是这一年。不管怎样,凭着记忆,推断我们这儿分田到人,也许在82、83年吧。我所能记起的村东曾有一排低矮的草屋。那地方荒草杂生,狗尾巴草都长半人高。那院子东边是长得非常高非常高的槐树,几乎要接近天了。据老人们讲,树都是争着生长的,只要附近有几棵树,这几棵树就长得很快。小时候没想过这问题,长大了更没想过这问题。但这地方太荒芜了,加上歪歪欲倒的草屋,平时很少有人去。但每每到了春天,白白的槐花一大串一大串地挂在绿绿的槐叶中,不但醒目,而且清香扑鼻。大男娃子们常会拿了大钩去钩白白的槐花,据说槐花拌面蒸了,非常好吃,但我是没这个福分的,因为大男娃子们太多,他们都还嫌少,怎么会有我这小不点的事。待大男娃子们每人用衣服裹了白白的槐花在怀,兴高彩烈地走后,我才敢极快地跑到槐树下捡他们没拾完的白白的槐花吃,吃完了,咂咂嘴:好香。我的几个小伙伴都有大哥二哥,但我只有大姐二姐,大姐二姐都很胆小,不但她们不去钩白白的槐花,也不准我去看钩槐花的男娃子们,不是怕我嘴馋,却是怕那草屋倒了压着我。她们大我六、七岁,经历过1976年那场大地震的言论的鼎沸,但我只是偶尔听人说起,很遥远了,所以并不害怕,只想着快快长大,来年好钩白白的槐花蒸面团,不想没过多久那几棵槐树竟被砍倒了。原来这地方卖给某村民了。直到这时,我才知这里曾经是大队的牲口圈。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,这么狭小的地方怎么容得下几十头骡马牛驴还有几十辆胶皮车。当然,这想法都是长大了才想。想不明白的还有,那时的电影像《喜盈门》、《月亮弯的笑声》在记忆里总是非常美好的,总觉现在的电影拍得太烂了,可是再来观看那些经典影片,却一点心情也没有了,不知什么原因?


  
  一个小孩子,小时候总是无忧无虑的。家里喂养了牛,其实是与我不相关的。娘常常在夜里起来好多次给牛倒麦草,只怕饿着牛。但早晨起来一看,满槽的麦草压根没动,娘于是用手抓一把麦麸往草上一撒,又泼洒一点水,然后飞快地拿拌食棍,呼呼地搅动几下。不搅动是不行的,牛吃了上面的麦麸,会剩下麦草的。娘说不能惯坏它,惯坏了吃肉都嫌不好。奇怪?见过狗吃肉,可没听说过牛吃肉,况且那时连人一年都难闻上肉腥味,真不知娘是不是骂我嫌每天的饭菜不香,觉得我委屈却又无可奈何?
  
  我一直想知道玉米面、小麦面拌了槐花蒸了吃是啥味?我以为大男娃子们拿来家去的槐花,肯定是蒸了面团吃的,至于是不是,没问过。但我以为是。那时,谁家的小麦面极有限,大多时是啃窝头,或者玉米面上撒点儿盐做成方块就是糖糕了。小时候,常见娘在糖糕上用筷子扎几个窟窿,以为娘怎么做就该那么做,只图美观吧。很多年后说起糖糕来,才知扎几个窟窿是为透气,以节省柴火啊!但那时想吃白面只有逢年过节,能吃上玉米面、小麦面搅拌在一起的二面馍,就是富裕户了。
  
  那时的小孩子口袋里能有1个钢镚儿,也是令人羡慕的,以为他的姥爷是尼克松似的。大人能给小孩子几个钢镚儿,一准是叫打酱油的。小孩子一手提了酱油瓶,一手捏紧了钢镚儿,就往代销店跑。“二狗子,回来!回来!”刚出门,大人又凶凶地把小孩子叫了回来。小孩子不知又做错了什么事,毕恭毕敬地立在大人面前等着训话。“没事,把钱装裤兜里保险。”大人检查了好几遍小孩子的裤兜,确定裤兜完好,吩咐将那几个钢镚儿放裤兜里。小孩子很听话跑出去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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